阡陌牧车

希望可以写出更多小论文_(:з)∠)_

【陆建勋×霍锦惜】或许是陌路

一发完结。百分百ooc&be。霍三娘对二月红是旧情以及单恋。

霍锦惜从冰冷的牢房里走出来,又打了个寒颤。她接过婢女递过来的暖手炉,又穿上毛外套,回望了一眼灯光昏暗的牢房里那个似乎在发光的人。“你会下面吗?我想吃一碗阳春面”这句话在她脑中挥之不去。看着手中绣着杜鹃花的手帕,她寻了一圈,竟没有找到任何火源,给了自己一个冷笑,坐进了车里。车很快就开到了情报局门口。哒哒哒的高跟鞋声从门口一路蔓延到楼梯上,然后是二楼的木地板。

陆建勋正翘着脚看着窗外晦暗的天空,嘴里叼着一支雪茄,无比惬意。张启山被撤职了,二月红被关起来了,裘德考也没从自己这讨得什么好处,陈皮也翻不起什么大风浪,霍锦惜不过一介女流;很快,这九门就和长沙城一样姓陆了,到时候再随便抓几个匪首,很快就能在委员长面前说上话了。

哒哒哒的高跟鞋声搅乱了陆建勋的美梦。他不用转头就知道是她来了,下意识地就伸手想把雪茄摁灭。霍锦惜一把抓过他的手,把那方手帕凑过去,一下子点燃了,扔在烟灰缸里。陆建勋在手被抓住的那一刻,就被吓了一跳,那双手他很熟悉,看了很久,也梦到过很多次,却是第一次感觉到。他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发梦。

霍锦惜很快松开了他的手腕,静静盯着那方手帕,直到完全化为灰烬。陆建勋瞄见灰烬中残存的一片杜鹃花瓣,抬头看了看她。“张启山以为他认了罪,我就会放了二月红?笑话!只要他这兄弟还在我手上,他便任我摆布。”他很是得意,甚至有点得意忘形。

霍锦惜闻言,上半身迅速地向陆建勋靠过去,一手撑在他耳侧,一手拔出他腰间的匕首,顶在他的胸口上。陆建勋看着胸前明晃晃的刀光,又把目光上移,看到她的一缕青丝垂在自己的脸上,可惜不敢轻举妄动去摸一摸。他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,暧昧地说到“霍当家的这是什么意思?莫非是为了他?”

霍锦惜笑了笑,手上加了几分力,刀尖又没入了一点。陆建勋迅速地传令下去,让手下即刻放了二月红,送去霍府治疗。霍锦惜这才扔掉了匕首,转身走出了情报局。陆建勋长叹一口气,捏起那片绣着一瓣杜鹃花的绸布,盯了很久,最后划了根火柴,把它烧的只剩灰烬。

霍锦惜带着二月红一起逃离长沙,是他意料之中的事。他没有任何动作,甚至暗中给她放行。也许是因为自己根本扛不住日军的空袭吧?他自我安慰。不久之后,他带了一队亲兵,又抓了几个红家戏班的旧人,一起下矿山寻宝去了。可惜出师不利,被红家人利用墓中的机关摆了一道。

他躺在看不到天色的矿洞底下,看着身边的手下一个两个都停止了呼吸。自己的手上、脚上、脖子上、前胸后背上,能感觉到的地方都长满了头发。可惜不是她的头发,不然也无憾了,陆建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。他从腰间摸出那把她用过的匕首,一狠心,就往自己的胸口插去。

霍锦惜倒台前,张启山派人登门拜访过一次,给了她一把匕首,说是在矿洞里发现的,还告诉她,陆建勋就埋在那儿。她一个人去那里呆了一天。矿山虽说名义上是她霍家的,但她一次也没来过。她站在坟前,用那把匕首给自己剃了个短发,把一大捧头发都埋进了土里。“我说过,霍家人的头发只有死人和自己的夫君才能碰,你是后者。”她平静地说到。

此后,再也没人见过霍锦惜。战乱时代,一个倒台失势了的女人,谁还顾得上她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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